我把脑袋埋得更深,内心十分羞耻。
这老毛病就是这样,当时勇猛无比,事后悔不当初,但这一丝悔意并不会维持多长时间,下次精虫上脑的时候我还敢。
君离渊看着镜子,抚摸自己破了皮的嘴角,幽幽的道:“愿愿,以后不许咬我,不然我不陪你玩了。”
“哦,听不懂,阿巴阿巴。”我张口就来。
君离渊揉了揉眉心,道:“算了算了,房子塌了还能再建,而你,我的愿愿…”
“我是建的不能再建了嘿嘿嘿嘿!”我邪笑着凑过去,在他破皮的嘴角又狠狠地亲了一口。
君离渊疼得嘶了一声,默默的重新躺回被窝里,目光看着天花板,好似那被登徒子糟蹋后不负责的良家夫男。
过了几分钟空气中都鸦雀无声,我探出脑袋,打破沉默。
“君哥,事已至此,咱先吃饭吧?”
君离渊回头看了我一眼,然后一言不发的扶着腰起来了,然后脚步有些虚浮的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