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再被拎起来按坐到榻上的时候,周昫就觉得自己可以烙饼了。
呜……好疼……
他哭丧着脸揉着身后,委委屈屈地让陆浔拍掉了手。
“还敢揉?接着说,说得岔了还打。”陆浔威胁他。
周昫撇了撇嘴,也知道如今在宫里陆浔已经给他放了水了,不然以他这事,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过得去。
他原本估摸着这事是得挨棍子的,打断腿的那种,所以提前让人挂了隔音保暖的厚毛毡,再吩咐伺候的人站远了去。
他自己趁陆浔没来,先把屋里能打人的东西都藏起来了,做足了准备。
现下得了轻饶,反而不敢瞒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