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昫慌了神,急急忙忙将乱七八糟的思绪拽回来,但等不到他缓过劲,身后的柳鞭便如骤雨般狂落。
“唔!唔!”周昫忍不住两腿直躲,但他双手被缚,这姿势下什么也躲不掉,反而把陆浔惹得更恼。
柳条细而劲韧,三根缠到一起之后那痛愈发凌厉,雷劈斧凿一样地冲上脑际,直刻进骨髓深处。
周昫嗷嗷痛呼高嚎,只觉把嗓子都喊劈了,但他被帕子堵了嘴,实际只溢出几声闷闷的呜咽。
二十下,全落在大腿后,红了一大片,楞子排列得整整齐齐,充血鼓起将皮肤撑薄,滚烫得惊人。
疼痛层层积累叠加,两腿战战,周昫觉得自己脑子都疼懵了,咬着帕子呜咽得可怜,眼泪糊了一脸。
陆浔把柳鞭横在他腿后:“还敢走神想东想西?”
周昫瞬间提起十二分精力,拼命摇头,口中嗯嗯呜呜地应着声,努力表达出自己深刻认错悔悟的意思。
师父饶命!饶命啊!
陆浔没有松口,心软轻饶这种事,有一就有二,他若现在放过周昫,今日这事便没教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