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昫脑子里警铃大作,差点从座上滑了下去。
趴几天?不是,现在问话都成这种风格了吗?他还能打算趴几天?!
“师父,我没真干什么。”周昫觉得自己这波真是亏死,杀千刀的霍成,这仇他迟早要报!
“没真干什么,那就是干了一些了。”陆浔目光猎猎地盯着他,将他乱瞟的眼神和心虚的表情尽收眼底,“展开说说吧,也让为师学一学。”
这话说的……周昫可怎么接,总不能说他风月老手,对着姐儿们动手动脚吧,让陆浔学了他还有命活?
他支支吾吾地哼唧了半天,顾左右而言他,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讲。
陆浔总算是让他哼唧得烦了,手中握紧折扇在座沿猛的一敲,那边周昫的支吾声戛然而止,两手抱住了头。
“坦白从宽你不要,非要我来审你是不是?缩着做什么,趴过来。”
“不!”周昫仓惶,“师父,我坦白从宽!”
“你没机会了。”陆浔泼了他一瓢冷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