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浔的手段他是试过的,这样的打法,等前面几十下打过,看着平淡无奇没什么大事,其实伤都沉在肉里,缓上一阵子再挨,那简直就是山崩地裂,能把他活活疼去半条命。
师父居然要用这种打法罚他!
周昫心下害怕,可又不知哪儿来的硬气:“他既然敢做那些不要脸的事,嘶……就怪不得我将它们捅出来。”
陆浔盖下一板,抬起手,摸了摸他身后的温度:“但这事有必要由你亲自动手吗?有必要闹得全城皆知吗?当众让巡防营抓去了御前,你还真是唯恐自己挨不上板子。”
程度还不够,陆浔又挥起了板,盖了几下之后,落板的位置慢慢下移,最终停在了下半部分连接大腿的地方,一连苛责了好几板。
这地方不耐痛,周昫的喘息逐渐转重。
那条凳不算很长,容不得他整个人趴在上面,故而他小腹抵着凳沿,两条腿正好垂落在地,蹬着地面一松一缩地忍着痛。
陆浔看着他两条腿一会儿不到就绞到了一起,突然把板子竖了起来,两板啪啪地落在他腿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