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正看得开,季大人却还是愁眉不展。
“可四殿下于我,毕竟也算有救命之恩,这般是不是太委屈他了?”
司正刚喝下口的茶差点喷出来:“委屈?季大人啊,这京里还有几个人能给四殿下委屈受?他不折腾别人就谢天谢地了。好不容易来个能治住他的人,咱们还是多庆幸庆幸吧。”
周昫真就抄了整整五天的书,手都要抄出茧子来了,让管叔领上车的时候愁眉苦脸,怀里揣着个纸匣子,像是要上刑场一样。
结果回到陆府,一直等到了戌时过,陆浔才姗姗来迟。
“殿下是在我屋里?”陆浔缓缓地走着,刚进院子就看见自己屋中透出来的光亮。
同福为他提着灯笼引路:“是,殿下说要等您回来,我说了公子这两日下值晚,让他先回自己屋里歇着,他就是不肯。”
“闹脾气了?”陆浔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