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这些人中穿了过去,打算找个卖力气的牙行档子,不过没等他走出几步,就听到一阵狗叫朝他奔来。
“二郎?”
二郎吐着舌头哼哧哼哧地打着圈子,又蹦又跳地往周昫身上蹭,尾巴摇得老欢了。
真是二郎!
周昫蹲下身,搂着它脖子又惊又喜还有些担心:“怎么是你?你怎么来京里了?其他人呢?还好吗?”
二郎汪汪叫了两声,叼着周昫的衣服带他走。
牙行这边的人乱得很,屋子建得密集,巷子都很窄,白日里也漏不下多少阳光来,地上是一滩一滩的污水。
周昫七弯八拐地绕了足有一刻多钟,才转到了一间杂院里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