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数目,什么时候我觉得差不多了,就换下一个。”
陆浔温吞的声音落在耳边,周昫一直都没想明白,师父是怎么能用这么平静的语气,说这么恐怖的话的。
“是……”周昫的声音有些颤抖,这种不定数目的打最难熬了。
皮拍盖了下来,大面积地拍在身后,将两团一点一点地染红。
有些酥酥麻麻的痛,好在陆浔只是干打,没用什么磋磨人的法子,不算太难忍。
周昫咬着牙,一下一下地挨着,感觉身后的温度慢慢上涨。
“那日的事,说一遍。”陆浔一边不紧不慢地挥拍,一边道,“说仔细了。”
这是要边打边问话了。
周昫原本正咬着牙忍疼,这会儿要开口答话,气息有些不稳。
他讲得断断续续,偶尔还蹦出几句咬不住的呼痛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