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浔拿的是给周昫当家法的戒尺板子,沉甸甸的有些厚度。
周昫还记得是怎么被这东西打到肉痛的。他皮肉完好时都受不住,更别提现在这脆皮情况了。
只要一下,只要一下他就能见老太爷去了。
“不!别师父!”周昫根本就不敢应,带出来的哭腔听得人心酸,“我不敢了,我改……”
他整个人几乎缩得躲到长凳底下去了,怕极了陆浔伸手过来抓他。
“你这话我听得太多了。”陆浔完全不为他所动,扶起长凳板子点了上去,“没真疼怕了,这事你就过不了心。我与其提心吊胆地同你耗着,不如让你一次长足了记性。”
“不……”
周昫又待哭求,却让陆浔打断了。
“自己趴回来。不然就按逃责罚,先挨四十戒尺。”
又挨四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