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庄子那边……”周昫顿了顿,“没抓住人,从留下的几具尸身上看,应该是一伙的。”
陆浔咳了几声,他那晚几乎是陷进了重围中,最后是顺着温泉底下的水流通道冲出来的,呛水伤了肺,这几日总时不时地咳几下。
“师父……”周昫脸上神色复杂,小心地倒了水,“您慢点。”
陆浔眨了一下眼睛,接过水杯,心道周昫这几日把称谓都改成“您”了,还装着没事呢。
“我那晚与他们交手,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,可又说不上来。这几日仔细想了想,觉得很像是青石镇里的那一次。”
“青石镇……”周昫凝神想过,“是我放火从镇衙跑出去的那一晚?”
“嗯。”陆浔喝了一口,将咳意缓过去,“能养这么多死士,又能追到青石镇去的,这京里也没几个人了。”
周昫的拳头紧了紧,垂下的眼神多了两分杀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