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沉沉的无力感爬满他的全身,让他一时间有种要不放手算了的念头。
本也没有什么关系的,何苦累了自己,还误了他。
两人没一个动的,屋里安静得叶落可闻。
一刻钟过去,周昫摇摇晃晃地开始跪不住了。
他本就不常跪,何况还是这种举着戒尺的罚跪,没多久胳膊就酸得跟灌了铅一样。
可陆浔不说话,他就怕得要死,内心惶惶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“师父……”周昫终于忍不住轻轻唤了一句,偷着眼皮瞄了一下,声音小得跟蚊蚋一样,“我错了,您别生气。”
叛逆和乖巧诡异地在他身上共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