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生意是好事!我们家县尊最喜欢生意人,无论是汉人,还是匈奴人、鲜卑人......只要愿意来做生意,临戎上下欢迎!”
屋内,陈曲长神色莫名,语气却渐渐重了起来。
“可是!做生意也该有做生意的样子,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,什么该管,什么不该管,先生应该是个读书人,应该比我明白这个道理才是。”
“曲长说的是,只是我们初到此地,见到谒舍屠杀耕牛作为吃食,过于失态,某家家主情急之下才说出了一些君子之言......”
君不见,在荀攸向陈曲长解释之时,身后的曹老板,脸色已经变的铁青起来。
自从袁绍败亡之后,他曹孟德何曾受过这种委屈?
“耕牛?嗯?莫掌柜,你们的牛肉不是一直从匈奴、鲜卑购置的吗?什么时候开始购买耕牛了?莫不是被猪油蒙了心,忘了县尊大人定下的铁律?”
“哎呦!冤枉啊!冤枉啊!陈曲长,你就算再给我十个胆子,一百个胆子,我也不敢购买耕牛杀来卖啊!这些牛,是我从阿奴史他们手中买来的,早已钱货两讫。”
莫掌柜终于知晓了,导致这一切冲突的原因是什么,脸上带着说不出的委屈,这简直是无妄之灾,人在家中坐,锅从天上来啊!
“陈曲长,莫掌柜所言非虚,我等有契引为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