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若惜轻轻举起酒杯,眼神中闪烁着决绝:“三日之期,是我最后的等待。若阳虎大人仍未能现身,我便必须启程,将个人安危置之度外,去完成那早已注定的使命。青羽与冰月,她们或许还在为琐事欢笑,但我的心,早已如这酒般,浓烈而沉重。”
随着任若惜的起身,一场关乎国家兴亡、家族荣辱的棋局悄然铺开,而“碧澜轩”与“宛华居”,仿佛成了这庞大棋盘上的两枚关键棋子,各自承载着不同的使命与梦想,向着未知的未来,缓缓前行。在那繁华喧嚣的楼阁深处,任若惜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,周遭的喧闹与她内心的静谧形成鲜明对比。她轻蹙柳眉,如同春日里细雨拂过新绿的嫩叶,一抹不易察觉的愠色悄然爬上心头。
正当郑盆儿与他的精锐侍卫以江湖儿女般的洒脱告别,言语间寒暄往复,如同晨曦中晶莹的露珠,轻轻触碰即碎。任冰月与青羽,两位少女仿佛刚从梦中惊醒,匆忙间站起身,只为捕捉那即将消逝的身影。然而,任若惜的背影,决绝而冷漠,如同秋风中最后一片落叶,不曾回头,只留下一串清脆的脚步声,在空旷的厅堂内回响,渐行渐远。
郑盆儿立于楼梯之巅,拱手作揖,笑容如春日暖阳,温暖而虚假。随着那“空空”的脚步声逐渐淡出,直至被楼外骏马的长嘶与急促的马蹄声所取代,他的笑容如同被秋风卷走的落叶,迅速冷却,化为一抹不易察觉的寒霜。他侧目望向身旁,那个伪装成仆从的年轻人——楚才,眼中闪过一丝冷冽:“楚才,你我都心知肚明,三天,是我的极限。若欲有所行动,请务必在此期限内。三日之后,一切如镜花水月,再难触及。”
楚才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,仿佛早已洞察一切:“郑大人放心,三日之内,我等定会让一切准备就绪。楚某这就传信主上,确保不让大人您为难分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