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已经了解完情况的孙土根,带过来几名头包汗巾,一人一杆旱烟的老烟枪老人。
“里正,村老,这位就是我提到的跟别的中原人不一样的晋安道长,晋安道长想在我们村里买些水。”孙土根非常热情的将晋安介绍给那几名头包汗巾的村老。
双方气氛融洽,当说到买水时,几位脸上沟壑皱纹比孙土根还深的村老,他们热情好客说道:“晋安道长,您跟土根同喝过羊奶酒,就是我们黄子山村的贵客,哪还分买不买,免得被几个村子笑话我们黄子山村的人不会待客,我们可以送您一些村里攒下的水。”
大西北水源宝贵,黄子山村二十来户人才只有一口井水,全村都指望这口井水生存,当村民往井里放下木桶打上来的只有半桶水,而且井水有泥沙浑浊,木桶底部也沾到不少黄泥,这一看就是井水快要见底了,而热情好客的大西北人依旧送上宝贵水源。
这水晋安觉得不能要,要了怕良心难安,不管是花钱买还是人家白送,他都不能收下这些能救一村人的水。
孙土根和几位村老看到晋安脸上的犹豫,误以为晋安是在嫌弃井水浑浊,几张饱受西北风沙侵袭的老实巴交面孔上,露出不好意思:“因为半年前那场百年一遇的大沙尘暴,已经干旱半年未下雨,以前的小河枯竭,现在全村只剩这口井水还能打些水上来。”
“我们正要出去大旱骨桩,要不晋安道长等我们打旱骨桩回来,也许到那时候老天爷就重新下雨,河里重新有干净的水了。”
晋安一看黄子山村的人误会自己,他急忙解释道:“里正,还有几位老人家,你们误会了,我并不是那个意思,看着大家缺水厉害我却还要白拿走村里为数不多的一点水,心里头实在过意不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