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哪知。
晋安却不按常理出牌,直接无视过黑雨国国主,打听起另一件对他来说是很无关紧要的事:“帕沙老头,你刚才说隔壁九号客房的人,不在客房里,是怎么回事?”
晋安没忘了这趟来的正事,虽然打听黑雨国国主的情报同样很重要,但他看出了阿平眼里的隐隐急色,知道阿平报仇心切,反正早打听黑雨国国主消息和晚打听没啥区别,所以他先替阿平打听池宽的消息。
“我们黑雨国国主…呃…晋安道长您刚才问什么来着?”帕沙老头说顺嘴,一时没反应过来,差点被自己话到一半的口水噎住。
晋安又把之前问题重复一遍,帕沙老头古怪看一眼晋安。
“怎么?”晋安看着对方。
帕沙老头摇摇头说没什么,然后说起了池宽的去向:“之前二楼闹出的很大动静,看来也是跟晋安道长与您的几位朋友有关吧?”
“那个时候,有一个手被绳子捆着,全身都是血像是遭人囚禁殴打的瘦小男人,从二楼跑到三楼,他一来就去敲隔壁九号客房的房门,嘴里还喊着九号房客的名字,看起来像是认识的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