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元启，你用香水吗？”
江晓白突然来了这么一句，没头没尾的话。
“什么东西？香水？我就算喷了香水，这么多天没有洗澡了，也臭了吧。”
我抬起衣袖，想要闻一闻我身上有没有气味。
我将衣袖凑到鼻下，使劲闻了闻，也没有闻出个所以然来。
“没有什么香味啊？你是不是鼻子坏掉了？”
“是骨香，这种香味，我之前闻过一次，味道很轻，一般人是闻不到的，兽能闻到。要不是我的嗅觉被训练，我本来也是闻不到的。”
我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圈，也没有摸到什么特别的东西。
“我身上出了弯刀，就什么也没有了，你说的那骨香是从哪里散发出来的？。”
那骨香总要有个源头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