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一直待在这个地方,是不太妥的,这个地方被香料包围着,待在这里,无疑是慢性自杀。
安平他们清醒过来时,比我刚才还要痛苦,毕竟我的假的带伤,而他们是真的带伤。
“谁砍了我一刀。”
安平清醒过来,就感觉右臂格外的疼,结果一看,发现右臂,有道刀伤。
他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,那个眼神明显是怀疑我。
“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,你身上的伤口是你们中了招相互砍的,跟我可没有什么关系。”
这个锅可别赖到我的身上来,我可什么都没有做。
他如今这个狼狈,总的来说都是因为神女,他要是有本事,就去霍霍神女墓,别来霍霍我。
我不能确定,安平究竟是个敢横的,还是个耍横的。
这两者还是有区别的,敢横的人,就是无所畏惧,谁都要去祸害一下,而耍横的人,只敢欺负弱者,这可算不了什么本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