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刚蒙蒙亮,木犬和白渊二人背上行囊,在宋断指的目送下,一路下了缺一山。
微凉的晨露打湿了白渊的裤腿,白渊时刻保持高度警惕,他可不认为,自己身边这条阉狗,会这么好心,主动陪自己下山,给自己带路。
两人之间积怨颇深,且不论两人是竞争关系,这狗三番五次刁难他,就算是为了之后杀掉宋断指,少一丝变数,他也要将其除掉。
同样的,白渊也做好准备,迎接对方的突袭。
现在他知道对方的境界,对方不知道他的手段和底牌,但为了稳妥起见,白渊没有抢先一步动手,而是跟在后面,有意地与之错开一个身位。
缺一门的山洞早已消失他身后,但这不代表他的自由,脖颈上的镣铐始终都在,只要他被宋断指发现有背叛的意思,就会被其轻易抹杀。
脖颈上的镣铐的冰冷触感,让任何弟子都为之恐惧,仿佛宋断指那双眯起的眼眸,始终在他们身后,悄然注视着他们。
这也是一道偃器,白渊研究过,以他目前的能力,无法将上面的锁打开,但锁打不开,不代表就脱不下来,他已经想到了办法。
两人刚到山脚下,木犬突然顿住脚步,白渊也停住。
“师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