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的母亲,她如今也只能唤夫人。
青年闻言冷淡的双手环抱,恹恹地靠在上面,并未回答她的话。
他懒散觑她臂弯上挂着的那条绿裙,只淡声问:“为何不看我送你的那些衣裙?”
孟婵音伸手取下木架上的披风系上,心中暗骂他,面色如常地道:“阿兄送的东西都是顶顶贵重的东西,我都舍不得,想要在重要场合之下穿。”
她的嘴其实并不甜,连敷衍的夸赞都带着明显虚假。
息扶藐却并不在意,垂下眼睑,神色清淡地站起身,拾步朝前而行,质感极好的玄色衣袂如风拂过,扬起青烟如雾的弧线。
男人突然逼近,孟婵音双手紧攥着单薄的披风,清丽的眸中满是警惕。
就在她以为他要朝自己伸手时,他身形骤然一转立在衣柜前低眉敛眼,看不清脸上神情,打量衣柜中的华丽衣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