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姜且挤进狭小的卫生间内,脱光上衣,掀开了腰间的伤口。
伤口有深有浅,最严重的地方碎玻璃扎得很深,是一条食指长的口子,要等恢复起码还要些时间吧。
想起沈砚送她回来时说的话,她依旧困惑不解。
她摸上车门把手时,再次问了一遍他没回答的问题:“请问五爷何时来工作室?”
“等你伤好后。”沈砚是这么回答的。
所以我伤好没好,和他何时来工作室,有什么关系?
她郁闷不解地拿起一旁羊脂玉小瓷瓶,这是刚刚沈砚给她,当作赔礼的。
说是涂了不会留疤。
姜且是结疤体质,这东西对她来说,是及时雨。
她不仅是结疤体质,伤口愈合的速度也比常人要慢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