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伤好是什么程度?”她当时是这么问的。
沈砚抬眼看向她,目光落在她额头,耐人寻味的眼神像在看傻子。
“起码别像现在这样,总是皱着眉。”
她擦着身体,手时不时牵动伤口,眉头锁着。
看着镜子中的自己,沈砚的话停留在她耳边,眉头微微舒展开来。
她能忍受痛,但皱眉总是无意识,好似这个行为是她消解疼痛的出口。
洗漱完换好衣服后,谷卉知的电话就像算好一般恰时响起。
“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