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沈砚疯狂寻找时,姜且已经只身一人坐上飞往云市的飞机。
醉酒,一夜疯狂。
姜且醒来时感觉整个人都要碎了。头晕,腰疼,甚至脖颈,耳后还残留着印记,一早离开时只能随手拿了沈砚的围巾戴上。
在飞机的颠簸中,她几乎是秒睡过去,再醒来时是被空姐叫醒的。
时隔两年,她再次踏上了这片土地。
云市的天气要比B市温暖许多,带着围巾的姜且走出机场时已开始冒汗。
司机看着坐在后座的姜且,开始闲聊起来:“姑娘,云市天热不用带围巾。”
“我体寒。”姜且面不改色地回答。
“听口音姑娘本地人吗?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