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故意的,只是裴寂长得极好看还安静,又受伤躺在床上,总会给人一种毫无攻击性的错觉。
她甚至有时候都会忘了,家里多出了个男人来,唯有给他上药看到那结实的胸膛,才会想起他是个男子。
但他实在是太脆弱了,面色一直苍白没什么血色,她有时候都怕力气太大捏疼了他,两人在一块,她更像是欺负人的那一个。
可男人就是男人,他再虚弱,力道和肌肉都不是女子能比拟的。
“我,我不是有意的……”
这个时候她解释得再多也没用了。
果然,裴寂根本不信她的话,只觉得她是惯犯,将她手中的布巾夺过,沉声道:“往后我自己换药,就不劳烦关姑娘了。”
卫南熏这会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,听他说不用她换药,顿觉得救了。